狗肉叛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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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孟/袁史】庄生晓梦

一篇团孟+袁史的前世今生文,史班长中心。
贼jb矫情,曲解剧情的恋爱脑。
没啥剧情,也没啥文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写这东西。
反正,感谢阅读。 


01


史今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以至于延续了好几天。


也实在称不上是美梦还是噩梦,只是史今每次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冷汗总是沁透了身下的床单。理智渐渐回笼,梦中见到的一切就变得模糊,史今只是隐约记得梦里见到很多他熟悉的面孔,比如他的连长高城还有他的班副伍六一,但是梦里的他们看起来又是那么的陌生。


“又做梦了?”史今一低头就看见他的班副伍六一站在床下一脸关切的望着他。


史今坐起身揉着太阳穴试图把刚才梦境中伍六一一副铁血军官的模样赶出自己的脑海。


“你就是焦虑太过!”伍六一恨恨地说,目光不自觉瞥向许三多的床铺,“那个小子迟早拖死你。”


“六一!”史今微微皱起眉瞪着自己总是如此直白又热烈的班副,“你别这么说。”


伍六一被呵斥之后虽然噤了声,但还是颇为不满地抬头看了史今一眼,走开的时候嘴里明显还念念有词。


“幼稚。”史今笑着摇了摇头,他实在没办法把这样的伍六一和他梦里那个神经质的师座联系起来。


02


“连长,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说法,睡梦中的人灵魂其实在别处,会看见前世的经历……”史今还没说完就看见高城夹着烟用一副看神经病的看着自己,于是他自觉没趣的闭上了嘴。史今不禁觉得也许是梦见那个叫“孟烦了”的瘸子次数太多,自己也变得神神叨叨起来。


“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烧糊涂了。”高城伸手就要探史今的额头。


史今一个灵活的闪身躲过。


在史今拔腿开溜之前听见高城气急败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过几天演习给我好好表现听见没?!没事别老想这些乱八七糟的!”


自己的连长说话是不是一直有点东北腔来着?史今匆匆给高城比了一个了解了的手势,在被高城察觉自己的魂不守舍之前一溜烟跑开了。


演习啊——


史今在一面军容镜前停下脚步,整整了本来就很整齐的领口,嗯,很精神,没有一点梦里溃兵醉生梦死的样子。


于是史今又想到高城说的演习,听说这次演习很重要,具体为什么重要大家都讳莫如深。


总之,很重要就是了。


03


演习的前一天,史今又做梦了。


梦里最后他一瘸一拐的跟在一个人身后走在南方阴仄的小巷里,巷子很长,仿佛永远走不到头。


史今觉得自己吸足了空气中的水汽,胸口胞涨得让人郁结,他想叫那个人停一下,可是开口说的却是完全陌生的话——


“就是你得学学叠纸船,多给我们叠几条纸船。”


是诛心的话。


但那个人听见史今的话,还是停下了脚步,“好!叠得多多的。”


史今突然很怕那个人会回头看他,因为史今知道只要看见那个人的眼睛他说不定会没出息的嚎啕大哭。


“孟烦了,我对不起你。”


史今挣扎着从梦中醒来之前,听见那个人对自己这么说。


史今摸了一把枕头,又湿透了,却不止是汗水。


还好,史今想,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史今,是钢七连连第4811个兵,是一排三班班长,不是溃兵的中尉,也不是什么传令兵、副官、翻译官、勤务兵。


他不是孟烦了。


04


演习的阵仗着实不小,所有人都要被拉倒几百公里以外的另一个演习场。


这都是史今作为一个老兵应该习以为常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身边的这些新兵蛋子太过于激动,史今竟然也感到了一阵忐忑不安,还有一种隐隐的期待。


在期待什么呢?史今自己也不知道。


在车厢的震颤中,那些和史今一样习惯了演习的老兵都已经开始找地方睡觉和大牌,史今顺着许三多这个新兵蛋子的视线往外看着,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他笑着给许三多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拍了拍许三多的胸口问道:“紧张吗?心跳得挺快啊。”


许三多抬起来眼睛看着史今,“班长,你也是。”


史今被许三多盯得哑口无言,他才发觉那傻兮兮的心跳声竟然是来自他自己的躯壳。和梦中的那次庭审一模一样。


如果真的有来生呢?马克思主义虔诚的信徒史今如是想到。


也许能够见他一面就什么都知道了。


05


演习的敌人很强,几波进攻打得钢七连都没脾气,连伍六一都被早早地淘汰了。


夜间的进攻更是阴损,诱得他们自己往陷阱里面钻。史今一边指挥着手下的兵撤,一边从夜视镜里面侦查着敌情,绿色的丛林里交织着白色的弹道,忽然窜出来一个人影。那是史今第一次见到这次演习的对手,对方在和自己四目相对的时候摘下了夜视镜。


史今看到的是一双明亮的眼睛,仅仅是一瞬间,史今却觉得自己被那双眼睛包含的感情所吞噬了。


梦里模糊的情景一下子清晰了起来,史今记起来了他们一起经历过很多次的冷静与疯狂,互相折磨然后在依偎在一起舔舐伤口。此刻的史今仿佛已经不是置身于演习场地,而是踩在了南天门的尸山血海上。


史今最后能做的事情就是闭上眼,在强光之后猛烈地开火。


史今一个人在枝丛中冲杀着,那个人端着枪透过瞄准镜看着史今,没有任何犹豫扣动了扳机。


等到许三多开着枪向史今跑过来的时候,史今颓然地躺在的地上,身上的背包冒出绿绿白烟,像极了真的在战场上留尽了血的牺牲者。


许三多惊慌得连枪都扔了,连滚带爬的来到史今身边悲切地叫着:“班长!”


而史今只是平静地躺着,“就是这个结果,我预料到了。”


听见了史今开口说话,许三多才回过神来,破涕为笑,“你没事啊!看我傻的,都是演习,是假的。”


史今看着许三多傻兮兮的笑容,他抬手碰了碰许三多的脸庞,语气好像真的死了交代后事一样:“把枪捡起来,以后真没人照顾你了,你再也不能做错事了。”


史今侧过头看着许三多捡起枪跑开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他在乡下的那个老父亲和兽医佝偻着的背影。


果然是我欠你的,老头儿。想到这里史今自嘲的笑了。


06


那个叫袁朗的男人是许三多带回来的。


“我是他的俘虏。”袁朗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却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一路上瞄瞄这个,撩撩那个,一副没皮没脸的样子。


只是他的目光从来没有落在过史今身上。


太刻意了。


可怜了许三多这个老实孩子,被袁朗聊得实在是无话可说,只能频频地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史今。而许三多没注意到的是,他的班长自从在对抗中翻出白牌之后几乎就没开口说过话了。


史今只是抱着他自己的枪,出神的看着地面。


袁朗终于顺着许三多的眼神将目光投向了史今,他突然收敛起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过于郑重地向全车的人欠了欠身子:“明白了,我很抱歉。”


“对不起。”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袁朗直勾勾地盯着史今。


这搞得一车人都有些难堪,对于这样的歉意是否应该接受。


只有一直僵坐着的史今听了这句话突然回过了神,向袁朗点了点头,说出了他被击毙后的第一句话:“没关系,首长。”


史今终于又看到了那双闪亮的眼睛,他几乎以为那个人在哭,可是最后他发现那只是他眼中的闪光罢了。07


演习结束了,袁朗坐上了车绝尘而去,史今也没有回头去看他离开时候的背影。


只是那天史今又做梦了。


梦里的人好像是那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能离开的死啦死啦,又好像是来自老A的神秘男人袁朗。


他自己好像是钢七连的班长史今,也好像是北平小太爷孟烦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


“我一直在等一个人,以前我一直在想,总要一天他回来,只要他来了,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一定认出他来。”那个人看着史今说,“可是我没想过的是,前世我们都身不由己,今生我能给他的,他还想要不想要?”


史今笑着摇了摇头:“不重要,都不重要。”


“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这就够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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